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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小說

                                             古樸寒水

    接作家協會通知后，去買車票，第一次沒人，鄰店少婦說，帶其子看病去了，一個小時后來吧！中午時分，再去，只見一小男孩在售票室，問，答：買菜去了！后又過一小時再去，終于購票！價850元！想到價格不對，便望電腦屏，道：不是濟南西，只到安泰！曰：785！交790元！取錢800元，找回10元，購票一張！

     今日不去晨練，早起堅持！煮雞蛋4個，米粑8個。留了3個米粑在鍋里，吃了2個，蛋1個！余下帶至路上吃！

     出門穿皮鞋時，昨晚曬在外陽臺的兩只鞋帶還系著在一起！差點摔跤。

     1O點半，尚富車送我至車站！11點45開！就在車上先寫了這么幾句話。

     下午一點多在長沙南站時，上來4男子。一穿藍色T恤衫的男子對我命令道，請你坐前邊去！

     我不知他為什么要換我位子？17A靠窗，是我的！不理他們！

     當他仨安排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男子坐在我左邊的17B位時，我才發現是戴著手銬的犯罪嫌疑人！

真他媽倒霉！

     過武漢站時是下午3點半！之前，我問坐在17C的警官，請問警官你們到哪下車？他和藍衣警官一齊說：曲阜！我說是孔圣人的家鄉啊！對孔子我一直是很敬畏的古之圣人，記得2009年春天我曾到過曲阜也瞻仰了孔子的墓地，那高過人頭的寬大墓碑是我見過的最大的碑巖了！

     兩位警官問我去哪？我說，安泰！藍衣警官說，去做生意？我說是去學習！

     我又接著說，當時不知道你們是警官，所以沒跟你們換座位，對不起了！

藍衣警官說，你遇到他會發大財的啊！并給我做了一個手勢，他用右手往脖子上一抹！

     我就用大拇指贈給他們，寓意你們真不簡單，將殺人罪犯在長沙抓獲了！

     想到這一路上車下車，在懷化站時，我的位子是被在邵陽站下的兩個男人占著，我只好坐17C過道。在邵陽站又上來一男一女！因我在吃午飯，讓女子坐我位。中間是男人！我還是坐過道的17C！

     如今想到旁邊坐著個罪犯，競然還銬著手銬的罪犯，心里真不是味道來！真該聽藍衣男子的話，要是換了位子還是真的好些啊！

    到下午4：05車到信陽東站！一過武漢時，我想起自已在武漢學習的情景，那時我還在辦公室，也想不到武漢土地督察局對觀測點縣市人員會舉行集中培訓，機會給了我和當時在執法支隊的小張。學習后就便登上了黃鶴樓，寫下了我自認為還行的兩首詩詞：      

                黃鶴樓

冬至黃鶴樓，遙望長江流。

黃鶴南飛去，心懷千古愁。

               憶登黃鶴樓

高樓遙映古城愁，江水東去為誰流．

無奈龜蛇千載立，多情只解鎖清秋。

      但想的最多的還是我的三舅公和滿舅公當年兩兄弟被劃為右派時的武漢之見，想起那時的兄弟，一個在新疆，一個在上海，選擇武漢作為見面之地，留下的文字讓我想像出當時的悲痛是兄弟之間最最悲哀的情景了！一個武漢牽扯出幾多往事，往事一去不返，唯愿今生今天活著更好！為滿舅公點贊，外婆的兄弟姐妹就只有他還在幸福地活著。祝他長命百歲！

      下午4：52，車到許昌東站，還要坐4個小時的車！晚上7點到肖山北站。下站商丘。下午6：25到商丘，下站蕩山。下午5：48河南開封站。

       一高高胖警官對犯人說，投案自首是對的，至少不會斃了！

       問是何案？入室搶劫強奸殺人！6年前的曲阜命案。

       犯罪嫌疑人是湖南洞口縣人，23歲。他說是大學生，學計算機的。他說他沒犯案只是搞信用卡的。他聽不懂胖高警官的話！他說沒去過曲阜。

       年級輕輕，一失足成千古恨！胖警官說，6年前這小子到曲阜游玩，沒錢了，便制造命案。現場留下其血跡和精液，DNA鑒定是這小子的。

       到徐州東站晚上7：30，停站近半個小時。晚8點到棗莊，晚8：50到曲阜。晚9：30到安泰。

       三個公安在棗莊站時，看見兩個身穿便衣的同行也護送一個光頭兩手反背在后銬著手銬的男子上廁所，胖警官朝高個同樣穿著藍色T裇的同仁笑著打了招呼！

       這個七號車廂竟然押送著兩位罪犯。

我想，人生真的有許多遺憾，也有許多傷悲。但如果沒有這些不快樂，也許就不叫人生如夢了！

     人生也許要多些夢想，就會有更多的動力和希望啊！

     到晚上8點40分時，三個公安押著罪犯在曲阜站下車，我祝愿他們一路好走！

      過了半個小時，安泰站到了，下車時我見到高個便衣兩人押送光頭罪犯也下車了！一前一后地出了站。想不到天下大雨，幸好帶了雨傘，為了參加6號在長沙召開的會議，我從出站口又到售票處買了5號到長沙的車票。當時雨大找不到售票處，我走上前問正在等車的高個警官，請問警官好，我想到售票點買票往哪走啊？他指了指前方說，從這個樓梯往上走就會到。我謝謝了他！

     

（小說的第一種結尾）：

……

買好票，雨依然很大。我又走回出站口等的士車。一位打傘男子走過來問，要搭的嗎？幾個人啊？我說要搭啊！他就指著要我跟他去！車都沒有看見，我接著說，我還有個同伴要我等他，就不坐你的了！

     我走向前有一輛的士開來，里面坐著兩女一男，司機問，幾個人？我說一個人，多少錢？20元！好！

     上了車心里輕松了，到晚上10點終于住進了酒店1211房，洗了個熱水澡，沖去一路疲勞和晦氣，美美的睡到今天早上自然醒。

     于是留下這些滿地雞毛、一路鴨事的文字。取個標題就是：

《一路小說》

                

（小說的第二種結尾）：

……

買好票，雨依然很大。我又走回出站口等的士車。一位打傘男子走過來問，要搭的嗎？幾個人啊？我說要搭啊！他就指著要我跟他去！沒有看見他的車，我問，要走多遠啊？他說，不遠，就在出站口那邊，是臺黑色凱美瑞車。我知道，這車型顏色都是我夢想中的車啊。于是想都不想，我就跟著他走出了出站口。

在一輛黑色桑塔納車邊，打傘男子停下腳步，對車前點了點頭，從車上下來兩個大漢，不說二話，我還反應不過來，就將我往車里拖。沒辦法，我的包被搶走，我的頭被打暈了，我的錢，我的身份證，我的作家會員證全部被搶走了。我想，完了。我的娘啊，我的一生就這么不值錢的玩完了啊。雖然不想死，但死的危險一步步的在接近。我在暈死的過程中，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自己早晨出門時，我的雙腳被捆著，不知道到哪里去？我還夢見自己對曲阜命案有個清晰的畫面。只見那個兇手長著一副兇惡的嘴臉，他將一位漂亮的少婦用刀殺死后，搶走了家里值錢的東西，后來不知想到什么，竟然又脫下少婦的褲子進行了強奸。壞人終究會遭報應，他在強奸尸體時留下了自己的精液在少婦的身上。正是從其DNA中，案件初步告破。我還夢見那個光頭罪犯，他是個詐騙犯，騙財騙色，經常在火車站出沒，對單身男女下手。正如我今晚的遭遇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手腳全被捆綁著，動彈不得。我的眼睛也被捂著一層臭烘烘的棉布，我想可能被他們綁架在一個地下室了。我求生的欲望非常強烈，我要努力斗爭，一定不能死啊！

我的背被一腳踢痛，但我忍著，裝死一樣。聽到一個聲音，老大，這小子不禁打啊，死了？！

不可能啊，沒有傷到要害啊！另外一個聲音。老大，這小子還是位作家，是不是放了？

老大沒說話，只聽到一聲用手往下砍的風聲。

后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不是人了，我實在太痛了。痛過以后，我只覺得我是一種靈魂在房間里游蕩，我離開了人間，進入了地獄。

我質問閻王，為什么要將我置于死地？閻王說，你小子雖不該命絕，但你是自找死路啊！我問，為什么？我不明白？

閻王說，你記不記得早上出門時，你的雙腳被捆住了？我說，記得啊。

那就是給你第一次警告，此次出行，兇多吉少啊！可你小子還是來了么？

后來，又給你第二次警告，到第三次警告，你小子還蠢的要死。你明白么？

我一下子明白了，第二次警告就是見到了三個警察，第三次警告就是那押著光頭罪犯的兩個警察。我真的蠢的要死，那么多的的士不坐，怎么就跟著這個打傘的壞人上了他的車啊！真的是自找死路啊，不能怪誰啊！

……

一年后，《安泰日報》上發布了一條消息：全國著名作家春德祀在安泰被害，三名罪犯均被繩之以法。

（因某些情節純屬虛構，且勿對號入座）

(編輯：作家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