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人生與錘煉的結晶

——讀《李仕武詩集》有感

周明軍

我與李老的交往,是先讀過他的詩,后認識他的人。從六年前讀過他的詩后,我就想認識他的人。苦于沒有機緣,直到今年二月,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才如愿以償。
李老沒有多數老年人的福態,60多歲的人,精力充沛,身體很好。這也許跟他寫詩有關。詩增添了他的歡樂,詩使他變得更年輕。我喜歡同他交往,是緣于愛讀他的詩,是想從他那兒學學他樸素的為人和勤奮耕耘的品德。自借閱他的一本詩集后,這種感受非常強烈,一直激蕩著我的心。
李老是黔陽人,他熱愛生他養他的家鄉,他常說"我熱愛祖國的山河,熱愛家鄉的一草一木"。正是家鄉淳樸善良的人民和山清水秀的風景給了他豐富的創作源泉,激發了他一陣陣昂揚的沖動,使他揮筆一發而不可收,常常在冥思苦想、思緒神馳的陣陣歡快和苦思中,誕生出一首首充滿生氣、飽含真情的佳句,散發出清新的田園氣息,流入沅水,流出山外,流向世界……李老的詩極富靈氣,充滿生命,鮮美無比,這是故鄉情結纏繞在他體內升華和集結后的結晶,這是他把對家鄉的深切思念之情埋在富饒的土壤里久經發酵過濾后的美酒佳釀,瓊漿玉液。只要你品了、飲了、喝了,保證會醉倒在他營造的"故鄉情"中醒不過來。你想領略黔陽的名山嗎?就跟他去《登八面山》、《登蘇寶頂》、《登雪峰山》,聽他吟"雪峰夕照散輕煙,遠望春江水接天,久愛龍標風物好,小詩遙寄兩三篇。"你想同他去游黔陽的風景名勝嗎?就同他去《游巖鷹洞》、《游安江大橋》、《游芙蓉樓》,跟他品味"江山龍標壯景秋,昌齡勝跡五溪留。芙蓉樓上觀江秀,氣韻樓亭數萬流。"即使乏了,也不妨在《安江亭》、《龍標亭》、《桔園亭》中歇會兒;肚里餓了就嘗他帶來的《深渡香米》、《黔陽柑桔》等《黔陽特產》;渴了,就飲他親釀的《天麻補酒》、《烏骨雞酒》;喝他調和的《中華山香茶》、《下寨村自來水》。只要你擁有一本《李仕武詩集》,可以說,你就會成為一個富有的人,你就會成為一個快樂的人。
在《平凡的土地》上,有一位《九十歲學吹鼓手》的老人還在《自勉》、《珍惜光陰》。他是誰呢?也許這首詩確切描繪了他的人品和才德："李祖春蓮君繼承,仕途坦蕩逐云騰;武韜文略胸中儲,好漢知音與日增"。詩的每句頭一字組成了一句祝福的話"李仕武好"。在此,我也真誠地祝福他老人家像他的詩一樣,永富朝氣。最后以拙詩一首結尾,以表達我對他的感激之情。
幾度風雨追夕陽,卅載春秋酬故鄉;抱牘苦學品佳句,頓悟詩文腹中藏。 
        （原載〈懷化日報〉1997.4.19)（網站改版丟失找回再次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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