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之旅——南非之行 4 ，云霧伴游桌山頂、驚濤駭浪好望角
                                                  萬京民

      在世界自然界中，尤以瀑布最為壯觀，故近代以來有七大瀑布被評為世界自然奇觀，它們分布在非洲和南北美洲。而在最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再次評定了新的世界自然奇觀，它們不僅是瀑布，而且還有山峰、河流和海島、森林。南非的桌山則有幸名列其中，而且其名次非常靠前。
     桌山是位于南非開普敦市南面的平頂山，其山勢陡峻、高聳，峭壁如削，登上此山可俯瞰開普敦全市和桌灣，可見海天一色與風月無邊的云海、天際之景。
     桌山在開普敦城北，距市中心僅一公里，意為“海角之城”。這座位于天涯海角的名城前擁波光粼粼的大西洋海灣，背枕一座亂云飛渡、形似巨大長方形的奇山。不知是哪位前人首先突發靈感，直白地稱其為“桌山”。桌山對面的海灣有著天然良港，并因桌山得名為桌灣。它就像是一位端坐在大西洋邊的歷史老人，海拔1087米的桌山是南非近四百年現代史最有權威的見證者。我們是在到達開普敦第三天的上午登抵桌山的，因為山勢陡峻，山的一半以下為坡形，而中部以上皆為懸崖峭壁，所以導游安排大家乘索道游覽。這項游覽為自費專案，每人70美元。
     桌山的索道從山下至山頂長1220米，建于1929年，人們在乘纜車時可以俯視瀏覽前山的溝壑懸崖及開普敦的市容。1997年10月，原先的舊纜車被淘汰，經重新修整后再次向游人開放。新的圓形纜車可為乘客提供360°全開放視野，每車可乘65人。其下半部是斜拉式的，上半部是垂直的鋼索。所用的纜車是較先進的圓形旋轉式的，坐于其內可以于運行中觀景，十分愜意、舒適。這套設備是從瑞士引進的，也是當下世界上最先進的索道之一。幾年前我在游歷歐洲時，在上阿爾卑斯山的鐵力士峰時坐的就是這樣的纜車。它具有垂直升降的功能，可以快速提升，瞬間運行幾百米的高度，故而乘坐于內猶如騰云駕霧，不覺中即可到達山頂。
     纜車運行雖快，但坐于其內卻較為平穩而感覺自如。只覺得腳下之山巖、丘壑、樹木峽谷等一一掠過，故凡眼觀之物既不能詳查也！桌山的索道運行時間是有一定規律的，因其季節與北半球相反，故開放時間也不同。每年的11月8：00-21：30，12月到1月中旬7：00-22：30，1月中旬到四月8：00-21：00，而且還要看當天的風力，若風力超過三級纜車便不再開放了。
     登桌山也是當地登山愛好者的首選，從山下到山上共有大小350多條道路通頂，山頂最高點是東北面附近的麥克利爾燈塔。大約20分鐘我們就被送上了桌山的山頂，這是一座很平整的山，瀏覽左右峰頂上沒有很多的怪石與崖壁，平坦的部分占據了主流。大家先是來到了一處標志性的石桌前，導游講解石桌內用小石子鋪成的山頂地形圖 ，確定一下自己的位置，而后解散并約定二小時后在此集合。
     我與朋友四人沿著石塊鋪就的環山路先向南步行，倚欄遠眺，但見背面山壁上濃云迷霧、亦實亦虛，景色壯觀、十分誘人。
   “桌山”其實是一組群山的總稱，位于主峰的西部有形狀頗似獅子的山峰名為獅頭峰，還有坡度較緩的信號山、魔鬼峰等千姿百態，氣勢磅礴，而郁郁蔥蔥的林木綿延數公里。我們現在所在的峰頂有人工修建的十分平展的旅游路徑，還有懸崖旁的銀光閃閃的護欄，而整個桌山的頂部真的就像我們在山下看到的那樣是個大而平整的桌面。更為奇異的就是，由于地處兩洋交匯的特殊地理位置，加上地中海的奇特氣候環境，山頂終年云霧繚繞，充滿 神奇，給人以亦實亦虛的迷幻之感。我們先是背靠在流云漂流的以濃霧為背景的峰巒前拍照，面迎5級左右的山峰和溫烈的陽光，任其吹拂攪亂自己本很瀟灑的頭發和衣襟。而后又沿著后山那曲徑悠長的石塊路環游峰頂，伴隨我們的是山頂一片片的松柏，和最令人驚喜的南非國花——帝王花。山峰的東麓是怪石鱗峋的世界，山上怪石突兀，形狀各異，有的像挺胸的巨人，有的像翩翩起舞的仙女，有的像戳破青天的寶劍……這些大自然的天成杰作構成了一座天然博物館。
    桌山山頂平面長1500多米，寬200多米開闊無比，其間點綴著多種花草與植被。淡淡的白云覆蓋在山頂上，頭頂著蔚藍色的天空，人在山上走，物在云中游。由于地處兩洋交匯的特殊地理位置，加上地中海的奇特氣候環境，山頂終年云霧繚繞，充滿 神奇，給人以亦實亦虛的迷幻之感。尤其在每逢夏季（10月到翌年3月），挾帶著大量水汽的東南風突然被桌山攔住后迅速上升，在山頂冷空氣的作用下，一下凝結為翻卷升騰的云團，然后就像厚厚的絲絨桌布將桌山自半山腰齊刷刷地覆蓋起來，蔚為壯觀。幾乎每日人們都能見到它被流云瀑布所遮蔽的峰頂。而游人則更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了”。
     據介紹，神奇莫測的氣氛，有時云霧也會偶然散去，但這樣的日子一年中屈指可數，而且每次也就持續數個小時。
桌山景色天成，由巨巖板塊組成的開普半島北端，其平板狀山體是砂巖層暴露于強風和受流水侵蝕所形成。
    帝王花是山頂最為靚麗的植物，一叢叢、一簇簇，紅黃藍紫、異常耀眼。它原產于南非，是一種當地普遍種植的花。但是對于很多朋友，這種異域奇葩可能都沒有見過。緣何“久開不敗”，相信更是鮮有聞者。
    帝王花的花體巨大，盛開時花口直徑可達30——40厘米，色彩異常美麗而絢爛，有粉色、紅色、黃色淡紫色和白色，造型優雅脫俗，外花掰長而尖，內花掰逐漸向內翻卷，中心成球狀，非常美觀。因其在世界名貴花卉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因而被稱作帝王花。帝王花是多年生、多花莖常綠灌木植物，植物生命期可達100年以上。不僅整體壽命長，帝王花花球中的花蕊也可以開放很長時間，這使得它在幾個月內都成為園林中一道耀眼的風景，作為鮮切花也可以擺放很長時間。所以帝王花被南非人認為“久開不敗”正緣于此。久開不敗的帝王花，自然代表著旺盛而頑強的生命力，同時，它還象征著勝利、圓滿、富貴與吉祥。這也是其在南非被敬為國花的主要原因。
     艷麗的帝王花叢生在遍地鮮花的南非海角。在干燥的夏季，那里常發生大火，但這對帝王花卻是天賜良機，因為火是它賴以生存的一個條件。它的果實太過堅硬，令鳥類和老鼠都無福消受，所以它只能靠大火的高溫使果實破裂并將種子噴撒在地上。大火過后肥沃的土壤是帝王花繁殖的天堂。
     除了“帝王花這個富麗而大氣的名字外，此花又名菩提花。不過，這并非禪宗所謂“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中菩提樹開的花。佛教里所說的是菩提樹，是桑科榕屬的熱帶喬木。菩提樹向來都被佛教視為圣樹，印度則定之為國樹。至于帝王花為什么又被稱作菩提花，可能是人們搞混淆之后以訛傳訛也未可知。桌山上的帝王花主要以黃色的為主，它們的花莖有的高達2-米，即能夠抗寒，又可抵御干旱，生命力頑強。
     站在前山不僅可以俯視開普敦全城，還可以盡情地遠望大西洋那一處處美麗的海灣，最值得看的就是在桌灣前數公里的海中，有一處島嶼隱約可見，那就是曾經關押南非前總統曼德拉的島嶼——羅本島，據稱，曼德拉在該島曾被關押18年，而他在牢房里每天隔窗見到最多的就是桌山和那山上經久不斷的流云與迷霧……
    羅本島面積約13平方公里。這里曾是麻風病人、精神病患者收容所。自1960年代中期到1991年，羅本島成為南非最大的秘密監獄，大部分黑人政治犯被囚禁于此，南非首任黑人總統曼德拉就是其中之一。而對于曼德拉而言，自由、平等永遠是他的方向，希望和勇氣是他抵達目的地的武器。羅本島是曼德拉的監獄，也是南非人民自由的故從桌灣的維多利亞港到羅本島只要半個小時的船程，短短的航路阻隔曼德拉和非洲大陸的聯系長達18年。18年的羅本島生涯，曼德拉從未喪失勇氣、希望，也從未放棄追求自由、公正而進行的斗爭。
    桌山山勢陡高，山上也并未見到水源，但植被卻十分茂密，且種類繁多，這都有賴于山頂那幾乎每日必來的濃霧了。山上的鳥類多得出奇，巖石上，小道旁，三個一群，五個一伙，四處轉悠，根本不躲避游人，熱衷賞鳥的人在桌山能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還有豚鼠、巖兔之類的可愛小動物在游人身邊跑來跑去，有的甚至頑皮地蹲在巖石上讓游人觀賞、拍照。
    關于桌山之云還有一個久遠而有趣的傳說：一天，一個名叫范漢克斯的海盜在桌山附近和一個魔鬼相遇后，他們便在一塊馬鞍形的巖石旁一邊吸煙斗，一邊攀談起來。那天情緒不錯的魔鬼向海盜透露說，山上只剩下一個為贖回罪孽的魔鬼保留的溫暖洞穴。準備改邪歸正的海盜靈機一動，提出與魔鬼進行吸煙比賽，誰贏了，那個溫暖的去處就屬于誰。他們的競賽一直延續至今，因此桌山上從此總是云霧繚繞。為什么冬天沒有云了呢？那是因為魔鬼和海盜現在年事已高，在陰冷潮濕的冬日暫停比賽。
    桌山為南非的自然保護區，雖然比南非最先成立的克魯格國家公園晚了半個世紀以上，然而就因它較接近市區的地理位置，更能代表者南非人民與大自然共存共榮的精神。據悉，近年桌山與其它6處世界奇觀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評定為新世界7大自然奇觀，被載入史冊，受到了世界人民的矚目。
    游完桌山我們又沐浴著春日的陽光，來到一處被四周小山包圍、植被茂盛的農場，穿過芬芳的花叢和枝杈古怪的樹木，來到一座白色的房舍吃午餐，招待我們的是以西餐為主，兼以部分中式菜肴。服務人員除當地人外還有幾位中國姑娘、小伙，他們來自大陸，都在此地工作了好幾年，經常見到來自國內的游客，大家很有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飯后繼續行程，下午的目的地是舉世聞名的好望角。我們的車沿著環開普灣上下起伏但較為平整的公路曲折前行。大西洋碧藍的海水始終伴隨在右側，一座座突起、峭立的山峰、海角時隱時現，白色平整的沙灘或藏于崖壁下，或漫布于淺海灘，與一道道乳白色的海浪競相呼應，唯美而又有畫意。綠意濃濃、水天一色，視線無限遼遠而廣闊……
    車行進了一個多小時，我們來到了開普敦自然保護區的范圍，首先見到的是一座富有非洲特色而又有現代氣息的大門，所有去好望角游覽的車都需在此停留檢查、購票，而后方可進入。好望角位于開普半島的西南端，也是非洲的最西南端。保護區面積約50平方公里，區內生長著很多非洲特有的植被，但都不很高，以灌木為主，南非的國花帝王花在此又大放異彩，不僅有黃白色的，還有紫紅和淡綠色的，非常美觀，而且它們總是成片地開很有氣勢，而不是一朵朵的。野生動物也不少，大型的以狒狒、游豬為主，其他是各種鼠類和鳥類。這里的地形以山坡丘陵為主，臨近海角處開始怪石鱗懸、奇峰突起了。
    好望角位于大西洋和印度洋的匯合處，即南非共和國南部。每年里強勁的西風急流掀起的驚濤駭浪常年不斷，這里除了風暴為害外，還常常有“殺人浪”出現。這種海浪前部猶如懸崖峭壁，后部則像緩緩的山坡，波高一般有15-20米，在冬季頻繁出現，還不時加上極地風引起的旋轉浪，當這兩種海浪迭加在一起時，海況就更加惡劣，而且這里還有很強的沿岸流，當浪與流相遇時，整個海面如同開鍋似的翻滾，航行到這里的船舶往往遭難，因此，這里成為世界上最危險的航海地段。
     望角”的英文是“Cape of Good Hope”，意思是“美好希望的海角”，但最初卻稱“風暴角”。好望角是位于非洲西南端非常著名的岬角。位于34°21′S，18°30′E處，北距開普敦52公里，欲為通往富庶的東方航道，故改稱好望角。蘇伊士運河通航前，來往于亞歐之間的船舶都經過好望角。現特大油輪無法進入蘇伊士運河，仍需取此道航行。 好望角多暴風雨，海浪洶涌，1939年此地成為自然保護區，好望角東方2公里處，設有一座白色燈塔。
    1487年8月，葡萄牙航 海家迪亞士奉葡萄牙國王若奧二世之命，率兩艘輕快帆船和一艘運輸船自里斯本出發，再次踏上遠征的航路。他的使命是探索繞過非洲大陸最南端通往印度的航路。
     迪亞士率領的船隊首先沿著以往航海家們走過的航路先到加納的埃爾米納，后經過剛果河口和克羅斯角，約于1488年1月間抵達現屬納米比業的盧得瑞次。船隊在那里遇到了強烈的風暴。苦于疾病和風暴的船員們多數不愿繼續冒險前行，數次請求返航。迪亞士力排眾議，堅持南行。船隊被風暴裹挾著在大洋中飄泊了13個晝夜，不知不覺間已經繞過了好望角。風暴停息后，對具體方位尚無清醒意識的迪亞士命令船隊掉轉船頭向東航行，以便靠近非洲西海岸。但船隊在連續航行了數日之后仍不見大陸。此時，迪亞士醒悟到船隊可能已經繞過了非洲大陸最南端，于是他下令折向北方行駛。
    1488年2月間，船隊 終于駛入一個植被豐富的海灣，船員們還看到土著黑人正在那里放牧牛羊，迪亞士遂將那里命名為牧人灣（即今南非東部海岸的莫塞爾灣）。迪亞士本想繼續沿海岸線東行，無奈疲憊不堪的船員們歸心似箭，迪亞士只好下令返航。在返航途中，他們再次經過好望角時正值晴天麗日。葡萄牙歷史學家巴若斯在描寫這一激動人心的時刻時寫道：“船員們驚異地凝望著這個隱藏了多少世紀的壯美的岬角。他們不僅發現了一個突兀的海角，而且發現了一個新的世界。”感慨萬千的迪亞士據其經歷將其命名為“風暴角”。
    “好望角”一名的由來有著多種說法。最常見的說法有兩種：一說為迪亞士1488年12月回到里斯本后，向若奧二世陳述了“風暴角”的見聞，若奧二世認為繞過這個海角，就有希望到達夢寐以求的印度，因此將“風暴角”改名為“好望角”；另一種說法是達•伽馬自印度滿載而歸后，當時的葡王才將“風暴角” 改為“好望角”的。不過不管是哪種傳說都反映了人們對未來的期待，和對時間美好事物的向往。
     我對好望角心儀已久，年輕時就設想要在60歲之前飛抵南非，站在好望角那堅硬高聳的巨石上眺望大西洋洶涌的波濤，目極那水天一色的地球之角處壯麗的景色，體味世界著名海角的風云與激浪。不想我昔日設想的事今日卻成了現實，而相比起60歲到此一游來講，在時間上又早早地提前了許多……
    到達好望之角的巖下時正是臨近正午，明媚而又有些有些熱烈的陽光照射在非洲西南之角那起伏而又植被疏松的紅褐色土地上。低矮的灌木與高大平頂的合歡樹靜默于身后的丘陵中，其間隱秘著一群群關注著我們行蹤的神奇精靈們，青草依依、花木簇簇。而面前一望無際、天海一色的大西洋，和與它一起消融在亦幻亦虛遼闊天際的長云，頓使我心胸開闊、心曠神怡。
    我們先是在寫有“Cape of Good Hope”的寬寬的木牌前合影，將自己的影像永遠地定格在這個聞名遐邇的海角旁，影像中的我們都身著花色與靚麗的衣、裙，笑得很開朗，與天海褐巖為背景的畫面十分融洽，可謂色彩協調矣！之后我們登上被激浪海水日夜沖擊了億萬年的巨巖，仰望身邊那高達百米的霹靂懸崖，和一塊塊數米、或十數米高的危巖，驚嘆不已，同時欣賞無比壯麗的好望角海景。這幾乎是語言難以形容的激浪拍岸之景：但見一排排的巨浪被風卷著輪番撞擊在幾十米高的巖壁上，而后又重重地落下，變成萬朵梨花紛紛揚揚。又因風的作用每一排的巨浪在生成后都有3——4米高，而且是越臨近岸邊越發的高漲，在撞擊巖石之瞬間，其能量可達幾千公斤——上萬公斤，完全可以將幾十噸的船只擊碎。此乃真正的驚濤駭浪，觀此之景便不得不憶起東坡先生的念奴嬌《赤壁賦》里之詞句，即所謂：“亂世蹦云、驚濤裂岸，卷起千堆雪……”，又有曹孟德《碣石篇》之“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山島肅峙。……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里……”詩句涌于胸頭。見過無數海岸風光，亦或是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我，在此處高高的巖石上久久地眺望、注目。看那前赴后繼的排浪；觀那涌浪撞擊后的形狀，追逐自眼前飛掠的一群群海鳥直至它們消失，任憑風浪與濤聲的震懾而不愿離去。這或許就是大自然對人的魅力吧，或許也是激浪與洋流對人的吸引力吧，我能想象出多種結果，但不能準確而全面地答出。
    海洋的力量是無窮的，好望角風浪之強與其魅力幾乎超過了世界所有的海角與海灣，而人類搏擊風浪的壯舉從沒有停止過。試想在15世紀的航海時代，迪亞士一干人憑借三桅小帆在大洋的旋流中搏擊，沐風浴雨而尋覓了此處捷徑，是何等的艱難啊！只有到過此地的人，看過它的巨浪才會懂得，這就是為什么好望角在剛被發現時被稱為叫“暴風角”了。
     我欣賞激越澎湃的海岸景色，更敬慕海水那不畏艱險勇往直前的精神！
    返回時我們又遇見了不大不小的驚喜。在路邊茂密的灌木叢中，看到了幾群非洲好客的紅臉狒狒，它們擁有粗壯的四肢和長長的灰毛，而對于游客的車想必是大大的歡迎。見我們的車開來，家族中的主持故意用木棍攔在路前，還招手示意我們停車，當然目的無非是索要吃的。這對于一路上都在尋找大型動物的我們來講，可謂是巧遇天外來客了。大家紛紛解囊，獻出水果與面包香腸等，趁它們在分搶食物之際大家頻頻拍照，這也使得每人的相機中又多了些動物照。看得出來，狒狒們雖然不能像人那樣有喜怒哀樂的表情，但是從它們的動作和調皮像上可以看出，遇見我們的車它們也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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