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所趨,他選擇了堅強與堅守
來源:作者:許立春時間:2013-05-03熱度:0次
2005年9月1日是許海同志就任響水縣黃圩國土所所長的日子,對他來說這天該是個幸福的日子,沒想到從這一天開始,罹難一直困擾著他,至今沒有間斷。那天,局長剛和他談完話,他就接到父親病重的電話,他一刻不敢耽誤,拼命往醫院趕,跑到縣醫院的時候,父親已經氣息奄奄,生命殆盡。母親告訴他父親是突發病的,是救護車救來的。父親的生命該有多重要?作為長子的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他焦急萬分,想盡一切辦法為父親挽救。
他上任之初,正是國家級土地整理項目在黃圩鎮實施,工作千頭萬緒,他白天忙于所里的工作,把醫院照顧父親的事情交給了妻子,他晚上回來就在醫院陪父親過夜。因為疲勞過度,他幾次和父親一起在醫院打吊瓶。
為了父親的病 ,他幾乎在和死神拔河,因為父親的心肺嚴重衰竭,最終輸了的還是他自己。住院2個多月后,死神還是奪走了父親只有63歲的生命。聽著母親凄苦的哭聲,望著母親孤單的樣子,他泣不成聲,傷心不已。一陣悲傷過后,他擦干了眼淚,振作起精神,他想到的不僅僅是悲哀,他想到的還有以后漫長的路,還想到母親晚年孑然一身的生活。安排好父親的后事,他一刻沒停地又加入到緊張的工作之中。
父親死后的35天(5.7祭日),在外地打工的三弟急匆匆奔回來為父親過祭日。真乃人有旦夕禍福,三弟在回家的路上卻遭遇了一場車禍,他本來準備去車站接三弟回家的,沒想到接到的卻是醫院的病危通知,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三弟七竅流血,四肢抽搐,他天旋地轉,呼天喚地。醫生說三弟腦顱嚴重出血,基本沒治了,治好了也是植物人,他堅決不同意放棄治療,無論什么后果。經過全力搶救,三弟做了開顱的重大手術,性命總算保住了,但三弟卻落得了癲癇的后遺癥,三弟在醫院五天人事不省,他夫妻倆村步沒離開醫院。
在不到50天的時間里,他失去了生他養他的至恩親人,又殘廢了年輕氣旺的手足兄弟,他遭受心靈的創傷該有多大,那是可想而知的,多少個不眠的夜晚,他在隱隱啜泣,暗暗流淚,有時候也在暗暗詛咒上蒼,詛咒命運。
接下來的日子,他沒有和三弟媳推辭,數次帶三弟去上海華山醫院,南京腦科醫院,北京癲癇醫院求醫問藥,2006年,他又為三弟在市一院做了二次開顱補骨手術。為了三弟,為了三弟的家,他除了耗盡心血,絞盡腦汁以外,還為三弟花去了10多萬多元醫療費、旅差費。今天,三弟的病情稍有好轉,但是,癲癇病還是沒有得到徹底的根治,還會間歇性發著,不過,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堅守著三弟,只要聽到能有治好弟弟的地方,他都要去嘗試,不惜一切。
因為三弟失去了勞動能力,家庭缺少了頂梁柱,弟媳有苦難言,他理解弟媳的苦衷,主動把三弟接管過來,承擔起三弟的全部生活和醫療費用,而且還照顧三弟家唯一的女兒,供應她學費和生活費,把侄女安排在縣城最好的實驗小學讀書。
父親死后,母親一直過著孤苦的生活,為了維系三弟的家庭,70歲的母親始終不肯放棄全家15畝的農田。他當然知道母親的用意,他也知道母親這個年齡種田的難處,所以,他每周必定回老家最少一次,風雨無阻,大忙季節,他完全不顧及縣城的妻子和兒子,早出晚歸,全部的空余時間都耗費在農村老家,他幫助母親買化肥農藥,幫母親做農活。家里的田名義上是母親種的,實際上的重擔都在落在了他的身上。一年下來,農田純收入能達2萬多元,對于這些積余,他和母親毫不計較,都把這些錢全部花在了三弟的家庭,維系著三弟搖搖欲墜的家。
三弟的病情只能得到維持,徹底治好沒有什么希望了,母親在一天天地變老,侄女在一天天地長大,生活的重負一天天地加重,漫長的路沉重而且艱辛,日子還得要一天天的過,黎明和曙光只有慢慢的等待和期盼。
二○一三年四月二十九日
(編輯:作家網)